射完,江弈秋靠在他背后,始终没有拿出来,依旧硬挺的性器,在那满是精液的生殖腔里耸动。
江弈秋毫无理智,操弄他的生殖腔。
李烛失神地趴在柜壁上,无处可逃,只是休息了不到五分钟,就又被身后的alpha束缚在角落里狠操。
那样清冷的人,每次干起这种事情来,都是无比狠厉。
活像是要把李烛拆碎。
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江弈秋咬着李烛的腺体,不停地往里面发泄自己的信息素,肿胀的性器不停深入,插得相连之处一片水渍,被撞成泡沫。
流到江弈秋的腿上。
粘腻又湿滑。
他顾不得洁癖,转过眼不去看,只顾着每一下都深入到无法承受的深度。
“江弈秋!”
刚刚高潮过的生殖腔十分敏感,被这样粗暴对待,李烛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发泄过的下体被强制勃起,有些疼,更多的是爽。
江弈秋掐着他的腰腹,感受到他被插得小腹微凸,在掌下鼓动。
李烛撇过头,求饶:“让我歇一会儿”
“不要。”
江弈秋很少如此拒绝别人,如今的蛮横,更像是耍赖。
李烛心尖一颤,被他如此苏弥的声音蛊惑到,腰更软了些,迎合地用臀尖去蹭他的胯部。
被这样套弄一下,江弈秋越发难忍,将他禁锢在角落,束缚在他筑起的巢笼,狠狠地操弄。
这场酷刑持续了一晚上,这次,江弈秋没能做完就去洗澡,他们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两个大男人缩在衣柜里,睡了一整夜。
李烛先醒来的,看到江弈秋泛红的脸。
很少会见到他气色如此红润的模样。
他迟钝地去摸江弈秋的额头。
糟糕,是发烧了。
易感期的alpha体温本就比平时高,如今高得过了。
他动了动,才发现江弈秋没有拔出来。
一下就蹭得更硬。
江弈秋迷糊地睁开眼,叹息一声,高热的额头贴在李烛满是牙印的腺体上。
李烛想要把他弄出去,却被江弈秋摁着腰,顶开生殖腔,又艹了进去。
江弈秋神志不清,只觉得热,只是本能地往更深处顶,撞得李烛说不清话。
生殖腔被反复成结的茎头撑大,李烛捂着酸疼的肚子,被迫承受他的内射。
十几分钟后,江弈秋咳嗽了两声,呼吸很重,靠在李烛的后颈。
听起来很难受。
李烛挺着钝痛的腰,将体内的性器拔出来,江弈秋倒在他怀里,浑身滚烫。
李烛扯过被子,裹着他,费劲地把他抱到床上。
江弈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脏兮兮地睡觉,如今兑现了。
李烛自顾不暇,只能先去洗手间洗个澡,生殖腔闭合了,精液暂时弄不出来,他含着一肚子东西,狼狈地洗漱。
之后才有精力给江弈秋擦干净身体。
他身上有李烛留下的精斑,要是醒来看见,肯定不高兴。
之前在他家里的时候,有次干得太重,直插敏感点,李烛射在他胸口,腹部,弄得江弈秋别扭地逃跑,洗干净了回来继续干。
李烛如今想起来,倒是有些好笑。
他忘不掉当时江弈秋的表情。
呆呆的,疑惑又纠结。
李烛给他找了退烧药和缓解易感期高热的药,但不敢给他喝。
他能察觉到,江弈秋身体并不好,情况很特殊,他的药都是自己做的,每次喝也是挑挑拣拣。
也许是什么很罕见的疾病。
江弈秋睡得很沉,李烛只好以自己易感期到了,请假待在家里。
“几点了”
他醒得时候嗓子哑了,惨白又泛红的脸,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上午十点了,药都在这里,你看看你要喝哪几样?”
江弈秋摇摇头,“想喝水。”
“我去倒。”
“要温的,偏冷一些。”
要求还挺详细。
“好。”
李烛按照他的要求倒了水,见江弈秋又靠在床头挑药,像个挑食的孩子一样皱着眉。
他喝了药,躺着不舒服,坐着头晕,只能趴着,抱着枕头,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李烛也是最近才发现,江弈秋这人道德起来还挺道德的。
当然,是下了床很道德。
“没事。”
“合约上没写这一条,我可以去加上。”
江弈秋又犯了轴劲儿,非要起床去改合同。
李烛拦了好几下,都拦不住,只能说:“是我自愿的,和合同没关系。”
江弈秋皱着眉,摇摇头,“为什么会自愿?”
发情的alpha比畜生还畜生,江弈秋很厌恶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