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春枝说过得应当是不错,也不知他是用什么法子,竟然当上商北国师,每个两三个月会回闲云庙一趟。
说到一半春枝挠着头很是苦恼,说话断断续续斜瞟着陆谨行:“这温姐姐何方半年前回来一趟,两人起了口角,然后就打起来,虽然季哥哥有出手制止,但感觉何方是伤得不轻”
温容正要发作,陆谨行立刻跳出来自证清白:“容容我是无辜的,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本来也不想伤他,但奈何他先下死手,这不得已才反击,却没料到他竟如此羸弱不堪。”
“何方的脾气我是最了解的,肯定你做了什么事。”何方脾气极好,必定是陆谨行先恶意挑衅,否则他定然不会出手伤人。
陆谨行耸耸肩毫无自省之意:“他下了死手,想往我心窝里掏血玉抢容容,岂能让他得手?”
罢了,跟陆谨行这人没办法讲道理,过去了也只能让他过去,温容不想搭理陆谨行,她吩咐春枝去派人通知何方,过几天会去找他一趟。
一直沉默的季明夷出声补了句:“温容让他自己过来,伤太重无法起身,那就等伤养好,你还有徐四娘的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