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写着自己喜欢的话本子,有时慵懒地靠在榻上为他做着里衣。
谢父不常在家中,又无婆婆,逢悦又与她向来交好,近日也定了亲事,闭门不出。
谢府大小事都归阿曼管着,平日有管家协助着她,办起事来倒也顺遂,也没了之前在闺阁中的拘束,王府也近,她想要回娘家只不过几步路,婚后的日子阿曼过很舒心。
谢云廷逆骨,谢父自然做不了他的主意,他还是入了军营,他脑子灵,武功上乘,还自通了套剑法,寻常人总会被他的花招扰的头昏眼花。
在军营还得了个“一战不败”张扬名头,谁和他比试都要落下风。
这般的好人才,在重文轻武的大庆不多见,于是谢云廷升的很快,职位竟然都撵上了他父亲。
事业得意,情场更得意。
他好像每日都有使不完的力气,在军营操练一日后,无论多晚都要回谢府,有时阿曼都睡下了,他就会自顾自沐浴完,悄悄上床手上捏着她有些凉的脚,替她暖着,暖着暖着自然便过了火。
顺着她白嫩滑柔地腿肉向内探去,揉捏着花蒂,阿曼早已经睡熟了,她睡眠很好,不太容易被吵醒,被他这么一捏只舒服的哼了几声。
柔软的花户被他揉的水光潋潋,手下可还坏心思的控制着,隔一会便停了对花蒂的挑逗,等她那股劲压下去,便在去揉捏。
阿曼被他弄得欲求不满,在梦中也夹起腿来,悄悄磨蹭着缓解欲望。
谢云廷被她这幅饥渴模样逗笑了,一面也有些按耐不住起来,释放出胯下庞大青紫的那物,无端的磋磨几下便有几滴清液缠绵的滴下去,正好滴流到阿曼的小腹处,把那处的毛发都有些打湿掉了。
拉开她两腿间,让花户没遮拦的望入他眼中,他急切地在下头戳弄几下,便借着湿滑撞了进去。
阿曼却还仍闭着眼,只是脸上泛起了红,饱满的樱唇张开,发出舒服的哼叫。
下头不急不缓的撞着,撩开她的里衣摸着那两对柔软,慢慢搓揉着乳肉,连带着乳头也一并拂揉过去,直到乳尖硬挺了起来,他才放过发红的乳肉,低头舔起挺翘殷红的乳头。
下体也从轻缓转为用力的抽动,也不知划过了哪个敏感点,阿曼在那串急促的抽动里泄了身,身子软瘫瘫的没力气,她半着眯眼,脸色潮红,刚醒便看到了谢云廷对她笑。
谢云廷凑到她耳边咬她:“终于醒了。”
阿曼泄过后,身体软绵一点也没力气,娇哼着道:“不是说了若是你忙太晚,就别来回奔波了吗。”
谢云廷在花穴猛顶两下后,便抽了出来,抓着阿曼娇嫩的手撸着那沾了不少花液湿漉漉的那物,嘴上不正经:“自然是想你。”
一面说着,一面又将瘫软在床上的阿曼抱坐了起来,阿曼下头的亵裤早被扯掉了,现下只披着大敞开的月牙白中衣,里头的那对肉乳呼之即出。
下头坚硬性器光溜溜的蹭着柔软的花穴,阿曼泄过一次后敏感的不成样子,只是蹭磨几下便流了不少的水液出来。
阿曼跨坐在他身上,口中因下头而喘着,谢云廷低头便可注视到她的神色,看到她是如何为他沉沦的。
肉棒进去湿滑的穴洞里头便有些不受控制,向上无止极快的撞弄着。
谢云廷可以感受到穴肉是如何吸吮着他的龟眼的,一下一下都勾着他的神经。
乳肉也随着跳动,谢云廷咬着那对乳尖,手下扣着她的双臀入的更狠更深,许是有百下抽动,随着阿曼泄身的到来,他也射了大股的白浊。
大概擦洗过后,已是叁更,阿曼躺在他的温热的臂弯里头,勾勒着他的眉眼,心疼道:“都快要天亮了,你等下又该去军营了,人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住这样,以后不要趁黑回来了。”
谢云廷却很满足这样,抓着她的手吻着,不正经:“只要天天能看到你,我就觉得可以原地升天了。”
可日子哪会总一帆平顺,快入冬那会,谢父受邀前去酒宴吃席,吃了醉,回去路上复发了旧疾,当场不治身亡。
这事对谢云廷打击很大,他变得沉稳寡言,他开始后悔总和谢父吵架,不听他的劝告,他原本是想着他还年少,等他将来有了孩子,在上了战场立了功名,证明给谢父看之后,便好好为他颐养天年,养老送终,再也不气他了。
可如今却没机会了。
随着天气的冷,谢府的气氛也似陷入冰冷中,白茫茫的一片,没有光彩。
逢悦的亲事也被搁延了下来。
谢修衡是深冬那会来的,这或许也是老天给谢府的一点安慰。
正月还没过完,西北便告急,传来了战事,谢云廷在征战名中。
阿曼自然忧心,但面上却不显:“我知道的,你肯定会平安回来的,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家里,所以你不要忧心。”
谢云廷拦她入怀,抚了抚她肚子,嘱咐孩子要乖,不要闹他娘亲。
战场上的事说不清,谁也不知道会打多长时间,或许回来时,孩子都该上学堂了,谢云廷思索:“我给孩子起好了名字,放在书房第叁层柜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