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在邬榕的背部划出了长长的两道红痕。
邬榕这才反应过来,吻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着对不起,但肉棒还在穴里深深浅浅地撞击着。
穴口开始收缩痉挛,沉湘宜在邬榕地抽插中再次到达了高潮,满脸红潮,泪水和花洒流出来地水混在一起,邬榕伸出舌头,像小狗那样轻轻地舔舐。
两个人一起洗完澡,沉湘宜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吃着酒店叫餐送来的海鲜面。邬榕在一旁无聊地切换着电视台,“吃完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要去看日出吗?”
沉湘宜瞪了他一眼,“不看了,要看你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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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沿着海岸线的小镇玩了叁天,然后去爬玉苍山。
去往玉苍山的山路盘旋而陡峭,山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苍苍,清晨的远山隐匿在薄雾之中,平静而深邃。
玉苍山里有法云寺,红墙灰瓦、古朴庄严,寺前的树木系着祈愿的红绸,随微风飘动。
“上支香,请佛祖帮忙保佑世界赛顺顺利利吧。”沉湘宜说,虽然佛祖可能不管电竞,玄学也不渡菜逼,但是求的也只是一阵心安。
邬榕虔诚地上完香,望着大殿里只有隐隐约约的光线透出的庄严佛像,他在心里想,他也不贪心,不求佛祖送他什么,只希望自己不被命运捉弄,想要的东西都能够通过努力获得。
他们往功德箱里捐了钱,吃了斋饭,然后去请手串。
工作人员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求姻缘?”
沉湘宜摇摇头,“不要,我们两个都是求事业。”
佛珠是深褐色的老料菩提子,表面温润光泽,在阳光下可以看见菩提子表面细密的纹理,闻起来有淡淡的檀香。手串上连着明黄色的蜜蜡隔珠,颜色搭配得很好看。沉湘宜托着邬榕的手腕,帮他把手串戴上,垂着眸给他调整手串的松紧。
邬榕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清晨的阳光在她脸上,照出了细细的像婴儿一般的绒毛,手腕上的十八颗菩提子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他轻声说了一句谢谢,接过沉湘宜手上另外的手串,学着沉湘宜的样子给她戴上,虔诚得像是在交换对戒。
离开法云寺的时候,邬榕回头看了一眼,古寺静静地守候在山间,见证着人间的万千祈愿,他的念想在这里也显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