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收不住力一般,嘴唇往旁边一滑,蹭在男人的嘴角。她飞快伸着舌,温软的舌尖在男人抿着的嘴角轻轻一扫而过。
坐回男人腿上,她仰着头,好奇地问道:“爸爸,你都囤积什么呢?”
卞闻名愣住,像被雷劈中,身t僵住,动弹不得。
细数一下,从天而降的是三道雷——nv儿的称谓、nv儿的浅吻、nv儿的提问。
任是心中惊涛骇浪,他面上不动声se。克制的眼神在nv儿脸上睃巡,想从中发现些什么。
可是,nv儿清澈明亮的双眸回视着他,似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给了他一个单纯表达感谢的礼节x的亲吻。
再深究下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他避重就轻地答道:“爸爸并没有将金钱和时间花费在收购那些稀有昂贵的藏品上。”
卞琳点点头,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宝宝,以后都叫爸爸吗?”
男人话语和眼神中的期冀十分热切,卞琳面上一红,低下眉眼。
“你要是个‘好’爸爸,我才会叫你爸爸。”
她故意把“好”字咬得重一点,至于好爸爸的标准是什么,解释权自然在她。
卞闻名眸光一亮,当即表态,“爸爸争当全世界最好的爸爸,无论宝宝想要什么,爸爸都会捧到宝宝面前。”
“真的?真的能想要什么都给我?”
见nv儿怀疑得十分认真,卞闻名不禁猜测她是不是有一样具t想要的事物。
“当然,爸爸的命都给宝宝。”他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回答得宠溺。
卞琳在他怀里抖了抖,r0u麻得j皮疙瘩掉一地。
她皱着鼻尖,嫌弃地说:“要你的命g嘛啊,又不能直接续在我的寿命上。”
“那宝宝想要什么?”
男人的表情沉稳又诚恳,仿佛只要她说出来,他就能给她。
“我……我要……”卞琳犹豫着,到底没说出口。
有些事说也是为了做,但说出来要是被拒绝,反而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不如做了再说,或者只做不说。
有了决定,卞琳摇摇头,“暂时没有,想到再告诉爸爸。”
说着,她又在男人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
这回是非常规矩的点到即止,卞闻名绷紧神经,用心t会那一瞬的肌肤相亲,不知心底是释然还是失落。
在nv儿的额角回以一吻,他温声道别。“不早了,宝宝休息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睡梦中,卞琳回到了她第一次ziwei的浴缸里。
距离那时将近过了两个月,即使在梦里,卞琳面对自己的x1nyu也变得十分自信。
纤长而柔软的手指伸向腿心,游刃有余地围绕着两片r0u乎乎、滑腻腻的大yr0u弄,上上下下、或轻或重。
直到su麻麻的感觉遍布腿心、敏感的y蒂招摇着探出头角,她才将中指探入狭窄的neng缝,抵触着花蒂,耐心逗弄。
时而撵得它团团转,时而扣得它软塌塌不成样。
当它可怜巴巴又se厉内荏地发狠求她给它一个痛快,她又略过它,拢着指尖向下。对着neng缝的中央馋得下凹的x口,r0u一r0u、刮一刮。
待到那阵濒临爆发的热cha0稍退,她调转指尖,再度回头逗弄打着哆嗦快要哭泣的花蒂。
如是再三,卞琳头皮发麻,面secha0红,嘴角泻出丝丝暧昧的sheny1n。由绷紧的脚尖升起微微的肌r0u痉挛,向上蔓延,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节节攀升的快感令她感到眩晕,但她知道,因为延迟快感的c作,再过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将迎来一个刺激而绵长的ga0cha0。
现在,要做的,就只有坚持、坚持、再坚持。
哪怕ga0cha0它巨浪滔天、令人本能地恐惧,她也不能放手——搓、再搓,掐、再掐,r0u、再r0u!
啊——
看到了,快、快到了……
叮铃铃——
机械的电话铃声试探x地响了一声之后,开始叫魂般一下b一下响得急促。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将浴室中的旖旎氛围一扫而空,也将卞琳头脑中堆积的快感驱赶得烟消云散。
她气恼地在水面拍了一下,心里直想骂爹。
咦、除了卞闻名没谁了!
心念一转,浴缸正对着的洁白瓷砖上,浮现出男人上半身的影像。
他看了看半躺在浴缸里的nv儿,从旁边0出一副眼镜,架在挺立的鼻梁上。
“喂,戴什么眼镜?”
“看清你。”
“看清什么?”
男人只是皱眉。
这时,浴缸里的泡沫不翼而飞,变成一池清水。
nv孩通身水灵灵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