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言和?
&esp;&esp;赵王愣了一下。
&esp;&esp;“还有呢?”
&esp;&esp;“父王还找来了许多美人,还有珠宝财富,供大王打点一二。”
&esp;&esp;所谓打点,自然是没有的,这就是给赵王的好处。
&esp;&esp;奴仆接过淮陵侯司马超手上的文书,上面可观的数字,还是让司马伦眼睛发亮。
&esp;&esp;“好说,好说,都是一家人,不出一家门,没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
&esp;&esp;好处够了。
&esp;&esp;什么事情都能做。
&esp;&esp;但做不做得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esp;&esp;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esp;&esp;齐王世子推辞了赵王留客,隐秘出了赵王府了。
&esp;&esp;司马超离去未久,赵王脸上的笑容却也是渐渐消失了。
&esp;&esp;“诸位,如何看?”
&esp;&esp;宴会之中,孙秀一句话都没说,现在孙秀倒是第一个起来说话了。
&esp;&esp;“大王,此事难看,齐王或许真的想要与陛下讲和,也或许是暗度陈仓。”
&esp;&esp;赵王轻轻摇头。
&esp;&esp;“不管齐王是如何想的,今天这个消息,要给陛下传过去。”
&esp;&esp;原来赵王之所以敢大张旗鼓的深夜宴请齐王世子,并非是他胆子大或者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尊贵,高枕无忧。
&esp;&esp;而是一开始到现在。
&esp;&esp;他都是皇帝司马遹的眼睛。
&esp;&esp;齐王与司马遹之间。
&esp;&esp;明眼人都会做出选择。
&esp;&esp;尤其是现在赵王急需要皇帝的信任。
&esp;&esp;尚书台掌权的感觉,让赵王痴迷,让他癫狂,这种不可自拔的痴迷感,让他沉醉。
&esp;&esp;“齐王啊齐王,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样出来。”
&esp;&esp;另外一边,齐王世子司马超出了赵王府,上了牛车之后,脸上的笑容早也收敛下去了。
&esp;&esp;他深深看了雄伟奢华的赵王府,对着前面驱车的车夫说道:“回去罢。”
&esp;&esp;父王说的果然没错。
&esp;&esp;洛阳里面的人,是一个能信的都没有的。
&esp;&esp;这个赵王,看似是想要和他合作,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在他嘴里套出消息。
&esp;&esp;赵王是陛下的人。
&esp;&esp;司马超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
&esp;&esp;既然无法从赵王这边下手,那要从哪边下手呢?
&esp;&esp;成都王?
&esp;&esp;不可能。
&esp;&esp;成都王只会比赵王更加坚决,恐怕连这样宴会的事情都没有了。
&esp;&esp;平原王?
&esp;&esp;或许有之。
&esp;&esp;但
&esp;&esp;司马超心中有些担忧,但还是把心一横。
&esp;&esp;平原王,或许可为助力!
&esp;&esp;
&esp;&esp;洛阳的事情,有洛阳的人心烦。
&esp;&esp;远在弘农郡的王生,终于是达到了潼关。
&esp;&esp;时隔一个多月,弘农郡重新被汉人掌握,但与之前相比,弘农郡却像是把人打劫了一般。
&esp;&esp;当然事实上,这弘农郡确实是被人打劫了。
&esp;&esp;原本几十万人,现在恐怕只剩下十几万人了。
&esp;&esp;战争。
&esp;&esp;是最损耗人口的运动。
&esp;&esp;这弘农郡要恢复之前的生机,没有几十年,恐怕是不行的了。
&esp;&esp;潼关城头,王生目光却不在弘农郡。
&esp;&esp;他在眺望洛阳!
&esp;&esp;他看的,是整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