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胎药的残渣竟发现有迷幻散这类的毒药子,让他震怒着一定要让飞影抓到人,再想到这府邸里必有指使之人,这皇子府邸竟有这骯脏祸事,他必要好好整顿一番,不料张氏胆子小,见这连日里的奴才审问拷打倒是吓破了这身,神智不清的就直喊着不是她不是她,就让兰姨怀疑着唤人捆了来见。
就见飞影拿出从许大夫家中搜出的迷幻散以及和张氏互通的信件和银票,稟告着:「主子,这些都是从许大夫宅邸搜出的证据,罪证确凿。」
祈王依然面不改色,只是那双眸显得锐利吓人,想到自己的小福晋这连日来的憔悴瘦弱如果再慢恐怕这人就没了,想到这…这心竟是撼动的如此剧烈,就见他摆摆手,语气淡淡的说着:「杀!」
快要入夏的季节里,府邸花园里的百花无不争奇斗艷,就见那已被填平的池子堆里开出了翠绿的小草,上面却躺着一个小美人正贪溺着这美好的清间,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
春喜和夏香正做一旁的石椅上守着,这手也没间着,倒是把针线活也带了出来赶紧加工。她们可期待福晋肚里的小娃儿,这娃儿的里衣可完全不假他人之手,全由春夏秋冬和兰姨缝製着,方沐柔转头看着她们的认真,直逗着:「这娃儿真好命,我看这衣裳从出生到两岁都有了,倒是辛苦你们这群姨们。」
春喜笑了笑答着:「小主子自然是好命啦,这可是祈王府呀。」
「是呀,此生的荣华富贵那是享用不尽的。」夏香也跟着附和。
池子坐落两棵大树中间,当阳光洒落进来,躺在那上面的美人儿就像个人间仙女一样闪闪发亮。就见方沐柔听了她们的一席话笑了笑,却又不免忧愁了起来,喃喃的说着:「可…这辈子…也註定是要争的。」
是啊,身为皇家子孙,祈王也註定是要争那皇位的,方沐柔抚着肚子想着这胎不管是男孩女孩,生在帝王家,纵使荣华富贵不用愁,可这快乐註定是无缘的。
「柔柔这是在胡说什么呢?」允祈倚着大树站在一旁,像是待了有些时候。
春喜夏香连忙起身行礼着:「奴婢给王爷请安。」说完便赶紧退下把这美好留给两人。
方沐柔没起身,一来她把允祈当作最亲密的人,二来这身子也重她也懒得起。允祈自是知道这俏皮福晋的性格,一跃的就也上来坐在她身旁。调养了一阵子,看着她的脸色愈发红润,这身子也算匀称了些。
方沐柔看着允祈又出神的瞧着她看,警告着说:「别这样看我,现下八个多月啦,上次折腾的可是够了唷,不然可又要宣胡太医来一趟了。」说完脸又红了起来。
想到上回两人的忘情欢愉,这一整夜的闹腾,就见隔天兰姨早就请了胡太医在外候着等了,还记得允祈当时满意说着兰姨很是妥贴,却让方沐柔羞死了。
却见允祈把她抱在怀里,又是那邪魅的笑容:「可为夫现下怕是忍不了了。」说完就见方沐柔又羞又推的觉得脸红。两个人徜徉在这美好的春日芬芳里,甚是一幅美丽的图画。
后院的玉翠阁里就见李嬤嬤抱着大阿哥常禄正来回走着哄着,柳氏在一旁又是咬牙切齿道:「看来齐尔济沐柔的本事不小,自打落水后捡回一命开始,这爷就开始对她上了心,不仅天天往她那跑,连舖子也交给她打理,这下好了有着身孕也拥有了皇阿玛的疼爱,倒让这胡太医变成她的专属太医了。」说到这柳氏是狠狠的拧着手中的帕子,那模样可狰狞着。
李嬤嬤也附和着:「这下赶走了元氏,也让王爷杀掉了张氏,看来嫡福晋的本事是不小。」说完又接着说:「好在主子动作也快,在王爷开始整顿府邸前,就暗中下了那迷幻散给张氏这才让她神智不清没有供出我们是幕后主使。」
柳氏点了点头,叹了气又说:「不过王爷现在专宠她一人,这样下去必定不是办法,再加上他日不久就要生產,只怕我们往后的日子也是…」
还没等柳氏说完,李嬤嬤赶紧打断着:「不会的,主子就该乘胜追击,往日王爷也是宠着你的,只要主子再上点心,这嫡福晋做月子的时候,您说这男人的心还抓不回来吗?」李嬤嬤打着边鼓游说着。
听了李嬤嬤这一番话,柳氏像是又重拾了信心,「是啊。这男人嘛,总是得要哄的。」说完便发出尖锐笑声盈盈笑了起来。
这天正接近正午,祈王下了朝回来,后头还跟着五爷和六爷。就见祈王这面色是颇无奈,巴不得想把这身后的两人都给赶了出去。
方沐柔已在前院的大厅等着了,一见到他们赶紧上前打招呼着:「两位爷吉祥。」
五爷允驥甚是欣喜,直喊着:「四嫂免礼。」方沐柔见着他也是疑惑,就见允驥自顾的解释着:「刚刚下了朝听到四哥正跟六弟说着柔儿想见六弟,我这也没事,想到那日你身子欠安,故也跟着过来看看。」
就见祈王没好气的直白着:「是不请自来。」说完,五爷满脸通红的不好意思。
方沐柔经歷那次怎会不知道自家王爷的醋罈子,连忙说着:「谢谢五爷关心。六爷就像哥哥那样照顾着我,那次水患一同救灾后,我就没好好和他道谢,这才请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