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王和六爷风风火火的回到了祈王府,刚到门口就见夏香和飞影刚好也到,祈王连忙问着:「如何?有没有看到福晋?」
飞影像洩了气一样摇头着:「回主子,没有,三家舖子都去了,没找着福晋。」
夏香则也红着眼眶,「主子也没有去云佳居。到底…主子是怎么了?」
眼看这些常去的地方都寻了却没找着,祈王这心已是莫名的气恼,心里一直想着刚刚就应该硬把她留下的,再想到若是发难的是五弟,想到允驥那平日的心术不正、色慾薰心的样子,这胸口顿时感到莫名的沉重,使劲的呼着气。
允佳赶紧搀着祈王,试图冷静这气氛:「四哥先不慌,我想…五哥多半是听三哥的意思,三哥不至于让五哥做那种齷齪事,咱们先冷静下来分析分析。」
春喜此时慌张地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大伙都在就像找到救星般的,那紧张的心情直掉着眼泪:「王爷也在,太好了,奴婢还想着要去找六爷。」
夏香问着:「福晋有回来吗?」
春喜双眼怔了一会儿,怯怯地拿出手上的东西:「刚有黑衣人把这丢了进来,里头是今早我帮福晋戴上的耳墬子,那耳墬子是福晋母家给的,我断不会认错,还有这…」说着便拿出一张字条,祈王赶紧拿过来看着。
”欲救福晋、交出兵符。”
祈王火辣的眼睹,咬牙切齿地紧握拳头,怒喝着:「可恶。绝不饶了允言那混帐。」再看看包着耳墬子的白布沾了几滴鲜血,已是怒气不能再忍。
五爷的隐密宅邸里,最里边的一间内寝,就见方沐柔手脚皆被反绑,人还晕晕的躺在床上。柳氏坐在床边的桌椅上,这心里头害怕了起来,想到刚刚把人丢在床上,许是这些日子的憋屈,她上前就是几个耳光伺候,看那小脸红肿、嘴角出血,人还晕腻着。五爷却是心疼的要她不要再动手,说是三爷要人平安,看着五爷把耳墬子取走却命她在这守着,这心里头也开始胆怯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方沐柔被嘴颊的疼痛给疼醒,发现手脚皆被绑着,还是使劲地让自己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柳氏,再想想方才晕倒前在马车上的五爷,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这朝堂上的事情虽说她不清楚,但这阵子也没听飞影少说,自是知道这可是拿她做人质要胁祈王。
柳氏见她清醒,脸色也不安了起来,并不想让方沐柔见到她的样子,却见方沐柔轻蔑的笑着:「柳姐姐还想遮掩什么?没想到你竟背叛了四爷,跟三爷一起勾搭。」
柳氏看着方沐柔的不惧怕,她真是小看这福晋了,想到从前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样子,这也不过一年多人竟变成了这样,嘴硬的答着:「那次落水没把你灭了,是我的大失误,竟还让你生了个嫡子,抢了所有恩宠,我这心里头就是一股气,非把你弄死不可。」说到激动处,这脸也变得无比狰狞。
方沐柔听了只觉得可笑,淡淡的说着:「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蠢,我没刻意去管你的玉翠阁,是想着你还是爷的女人,我还是忍着。可你竟想着要灭掉我,以为这样可以得到无限宠爱?若祈王真被三爷、五爷斗垮了,你真的以为你可安生吗?你与五爷勾搭,以为我不知道?可为大格格和常录想过?他们有你这样的额娘,定会感到羞耻不堪。」想着前阵子兰姨提醒着柳氏时常出府,她就觉得可疑,今日见到这番情景,倒也真是感到失望。说到常录和格格,柳氏顿时紧张了起来。
就见门推开五爷走了进来,看着美人儿醒来,这心就是一阵波涛汹涌,不正经的笑着:「柔儿起来了?不怕,这今后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定不会委屈你的。」说完,这手不安分的摸着方沐柔那小巧精緻的脸庞。但看着眼前的美人,却是惊讶着这一滴眼泪都没流,骨子里尽是散发出一种无胃的勇气和怒气,倒让他抽了好几口气,邪笑着说:「你这样子跟四哥还真像,等成了我的人,得好好改着。」
就见方沐柔如虎般的眸子瞪着他,淡淡说着:「我看你是在找死。」
「你…哈哈哈…不块是四哥的女人,连狠劲都这样好看。」狂妄无为的说着,接着就见柳氏把放在桌上的汤碗递给了五爷。
五爷硬抓着方沐柔的下巴,强硬的把药给灌了进去。方沐柔挣扎着,却也因为手脚被绑力气使不着而无法抵抗。
看着汤碗的药空了,兴奋地解释着:「这是来自南国的春药,药性猛烈,倒可以治治你这狠劲。本王可不爱硬着来,等你全身像被蚁群那样蚀骨着,就会受不了的求我了,到时本王再好好疼爱你。」说完便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柳氏看着倒卧在床上挣扎的方沐柔,却也是紧张,「就别奢望四爷会交出兵符救你了,这皇权可比什么都重要,牺牲一个女人又何妨,更何况是祈王那冷面无情的亲王。你就乖乖的服从让五爷破了你这身子,倒还是可以当他的小妾好好过着不愁的富贵生活。」柳氏丝毫不感到羞耻的说着。
感到身体发热的方沐柔,不屑的闷哼了一声,「我呸。王爷就算交不交兵符,不都没打算放过我吗?我就算是死,也定不会让你们得逞。」说的决绝。
柳氏看着她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