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像一幅很美丽的画。走到了小吃摊方沐柔会霸道的要眾爷们张嘴,然后她餵给他们点心,就见允祈没好气的给着白眼,但小妮子的笑容就有一股感染力让他们都只能照做,来到套圈圈的摊位,眾皇子各个浑身解数的套中方沐柔想要的东西,小妮子笑的更是灿烂,但最后又把东西还给店家,只拿了一个,他们知道她的善良,看她天真无暇的笑容,自然也是快乐。接近傍晚,他们来到了京郊的草原,大家并肩而坐看着这美丽的夕阳。许是景色的秀丽加上半天下来的玩乐,大伙此时的心是靠在一起的,方沐柔不禁的发自内心的说着…
「我绝对不会忘记今天的,这会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也希望是哥哥们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不要打仗,不要战争,不要争斗…可是…」她顿了一下,「如果真要那样,那也是你们的选择,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我们只能接受。」
大家愣了一下,一直知道她说话直接,没想到却这样坦白。允言和允祈却是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其他人心里也是惆悵,何时我们已经走到了这步。吹着微风,北方的傍晚即使四月了还是稍凉,大家只是沉静着思索方沐柔的一席话,半响都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就见小妮子站了起来,脸上依旧一抹灿笑喊着…
「糟了,皇阿玛肯定等着用晚膳了,最慢回去的可要代大家受罚。」说着就跑了起来,脸上尽是逗弄俏皮,大家也不自觉得跟着她跑了起来…
深夜,滨城另一处倚着行宫的宅邸,座落院子旁的书房仍灯火通明,淳奕正与精卫们议事。
「主子,周爷不在府里了,许是几天前就跑了。」一名黑衣精卫紧张的说着。
淳奕手中的茶杯瞬间砸向左侧墙壁,怒喝着:「废物,人也给看跑了。」
「主子息怒。已经派人去寻了。那香一定会拿到。」淳奕的贴身下人多罗说着。
「言王那的银两来了没?」淳奕侧着头,眼神冷淡的瞅着他问。
多罗无奈的答着:「还没,三天前有派人去问了,是说银两已经在路上了,要我们稍安勿躁。毕竟…那可是来自皇宫的银两。」
淳奕点点头,「虽然皇后姑姑无子嗣,倒也是挺帮忙的,毕竟是旗哈尔嫁出去的,没想到却是这样帮着言王。」他轻轻的说着,语气显得诡譎。
多罗笑着附和:「皇后娘娘看来是押宝在言王身上了。」
「唉…姑姑也真是的,看来得稍个信去跟她说说了,本王可没打算让言王登基啊,趁着他们眾兄弟也在尔虞我诈时,好好的利用言王的银两招兵买马,再找个机会揭发他,让皇上废了他。之后我们再出兵新丹,用那迷唤香定可拿下祈王。不料这周爷跑了,看来我是小看她了。」淳奕思索着,嘴角上扬。
多罗揣摩着道,「主子说的可是祈福晋,的确,周爷那日和她见过后就一直避着咱们,这前几日听探子来说她还带着眾皇子们在城里逛着呢。」
「她实在是个特别的女人。」淳奕轻抚下巴,若有所思的说着,「多罗,想个法子困住她引出周爷吧,这样香便可以拿到了,至于这人嘛…日后还用的上呢!」
多罗点了头也笑着,「三天后,王爷会领皇上到草原上,眾皇子们也会去,我会请王妃以一些由头留住祈福晋的。」他解释着。
淳奕冷笑,这笑容却鬼魅,满腹心机又小眼的多罗自然是明白自家主子的想法。
「主子定能心想事成做这天下人的主,新丹佳尔族嚣张也够久了。」多罗说着。
淳奕听了,想起这些年的事情,「父王那傢伙成天只会求着迎合进贡,这样卑屈的日子,本王可不想迁就,养足兵马就待那时了。」他愤恨的说。
此时多罗担心着说:「若主子出兵,这老王爷肯定不允的。」想起了那拉戴王爷的爱好和平,他怎么也不觉得老王爷会答应。
「这上回出兵新丹都我做的,让父王屈就也是迟早的事情。」说完,他笑了。
同样的夜晚,在宫邸的中间厅堂里,却是温馨和乐的嘻闹声。方沐柔拿着棋盘不玩黑白棋,则是拉着大家玩着弹棋子,就见五爷允驥脸上不晓得输了几盘而被毛笔画的满脸都是奇怪图案的处罚,让大家是捧腹大笑,方沐柔的活泼好动和热情,给眾皇子们带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那是很久都没有过的手足情感…
允言和允祈坐在一旁红木椅子上品着茶,两人都是神色温和的看着眼前的热闹。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并肩一起了。」允言依旧注视前方,淡淡说着。
允祈的眼神始终在方沐柔身上,也是淡淡回着,「是啊,上一次这样好像是很久以前了。」
「是你七岁那年,你拉着我想要偷拿皇阿玛的玉璽来看,被皇阿玛逮个正着,一起跪在御书房前。」允言想着那年发生的事情,不禁莞尔。
允祈也微笑,那思绪就像被拉回了很久以前,「明明是三哥你想看,我只是帮你实现愿望罢了。」他戏弄笑着。
「我只记得你老爱跟着我,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生分了。」允言叹了口气,语气夹杂了诸多的无奈。
「寧娘娘去世时,我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