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
昏沉沉的天空宛如一座庞大无比的苦海炼狱笼罩住这片大地;寒风呼啸,让京城道路上的行人忍不住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张老伯挑着最新购买到的蜂窝煤炉和蜂窝煤急匆匆的往自己的家里走去,天气太冷了,他身上的衣服实在是无法抵挡住这寒冷的北风,家里面也还等着他买薪柴回去做饭。
“当家的,柴火呢?”
回到家,张老伯的老伴张谢氏看了看张老伯,连忙问道,唯一的孙子已经饿的不行了,早就嚷嚷着要吃饭了。
“柴火又涨价了,一旦柴火要300多文嘞,根本就用不起啊。”
张老伯叹口气,前年,他儿子突然得病死了,留下一个孙子,算上儿媳妇,一家四口的日子可想而知,平时张老伯靠卖烙饼为生,老伴和儿媳妇则是靠给人洗衣服赚点微薄的收入补贴家用,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因为是做烙饼的生意,所以这柴火和粮食的价格,对张老伯一家的影响非常大,柴火价格不断的上涨,让本就艰难的日子更难过了。
“300文,他们怎么不去抢钱啊”
老伴一听,顿时忍不住叫了起来,这个价格实在是太贵了,要知道在平时,这一旦柴火也不过100多文的样子,没想到现在竟然涨到300文了。
“木炭的价格更贵,现在最便宜的碎木炭都已经涨到600文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老百姓都要冻死。”
张老伯摇摇头接着指了指自己挑的煤炉和蜂窝煤说道:“不过这一次,我们不用担心了,我上街遇到了有人卖这个蜂窝煤,一个蜂窝煤才2文钱,听商家说,还很耐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2文钱一个,怎么贵,就怎么大一点点,它能够烧多久,你该不会是被人给骗了吧?”
老伴一听,顿时仔细的看了看煤炉和蜂窝煤,很是怀疑张老伯是不是被人给骗了呢。
“应该不会,那家店都开着呢,真要是骗人,我们还可以去找他们嘛。”
张老伯想了想说道,其实他也是很担心这一点,但是没有办法,现在的柴火实在是太贵了,根本就用不起。
这样便宜好用的东西,不管如何也是要试一试的,如果真的好用,那以后就可以剩下很多的开支了。
“这个蜂窝煤怎么用?”
老伴看了看蜂窝煤,再看看奇怪的煤炉问道。
“这个简单,先将几块蜂窝煤烧红,然后将烧红的蜂窝煤放在最底下,再往上添加蜂窝煤就可以了。”
张老伯仅仅只是看了一遍,但是用起来的时候却一点也不生疏,很快就用家里剩下的柴火烧红了3块蜂窝煤,放进了煤炉里面,再添加上几块蜂窝煤,对着口子这里扇风。
没过多久,煤炉里面的蜂窝煤都燃烧起来,热量庞大,张老伯也是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双手在煤炉上面烤火、取暖。
“这蜂窝煤的热量还很不错啊,和木炭一样暖和,甚至还要更暖和一些。”
张老伯仔细的感受了一番,点点头表示了肯定。
“确实是还挺不错的,看起来这个蜂窝煤还挺耐烧的。”
老伴也是点点头,接着拿出了锅,将锅往煤炉上一架,发现大小刚刚好,非常的合适。
“别说,这大小还挺合适的。”
张老伯的老伴也是怕这蜂窝煤烧的太快,所以也是赶紧给锅里面加上水,接着自己也是开始和面,准备给家里面做碗面食。
蜂窝煤的火力很足,很快水就开了,一顿面食也是很快就出锅,张老伯将锅搬开,看了看依然活力十足的蜂窝煤,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这蜂窝煤还真是不错,挺耐用的。”
接着他又将口子这里的盖子给盖上,很快煤炉里面的煤因为没有了足够的氧气,燃烧也是渐渐的变小,直到最终只剩下很小、很小的一点火。
到了晚上的时候,张老伯的孙子一直说身上痒,张老伯也是再次用蜂窝煤给孙子烧了水奢侈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接着还将炉子搬进了房间里面,取了一会暖。
第二天早上,张老伯再次打开了口子,随着扇子的煽动,氧气不断进入煤炉之中,很快煤炉就再次熊熊的燃烧起来。
早饭做饭,煤炉里面的火力依然非常的旺盛,张老伯也是开始用这蜂窝煤来开始烙饼,准备今天的生意。
“这最下面的蜂窝煤终于烧完了还真是耐用,好用,关键是便宜。”
直到张老伯将上午需要出手的烙饼都烙完了,他仔细的查看了下煤炉里面的情况,将最底层的蜂窝煤钳出来,原先黑漆漆的蜂窝煤变成了一团黄泥,轻轻一碰就碎,和店小二所说的一样。
“张老伯,听说你昨天买了那个新式的蜂窝煤,好不好用?”
张老伯挑着自己刚刚新鲜出炉的烙饼往街上走去,街坊邻居也是连忙问起来。
“好用,非常不错,这蜂窝煤别看小小的一块,非常耐烧呢,我昨天买回来之后一直用到现在,算下来总共也花不了几文钱。”
张老伯自然是连连点头,给蜂窝煤很高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