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影正想进侧阁的外间,却见春喜和夏香出来。
「王爷要我们都下去,隔远一些。」春喜小声说着,便摆着手示意着一起离开。
看着福晋回来了,夏香也松了口气,有些喜孜孜的说:「还好是王爷亲自解毒。」
飞影听了翻了白眼瞪着:「夏香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说这些像话吗?」
春喜也摇摇头,自从福晋落水后起来,也是挺口无遮拦的,这夏香成日跟着主子,多少也是学了不少,「好了,我们赶紧出去,别待在这,以免王爷恼了我们。」
夏香嘟嘴反击着:「主子说了有言论自由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飞影看夏香这副样子真是学了那调皮主子九成九的,只能摇头叹息了。
「柳氏捆回来了,丢柴房禁着了?」春喜问着。
飞影点着头,「是啊,本想问王爷要不要问些什么?」
夏香一听柳氏就是无名火烧呀,狠狠地说:「我要去问胡太医有没有那南国媚药的,也要让柳氏受一下福晋所受的苦,还有福晋脸上的伤听说也是她用的,等等我也要去回个几掌才行,真是太欺人了。」说完气火火的要往厨房去找胡太医。
飞影和春喜苦笑着,也不阻止她了,毕竟柳氏真的太过了。
内寝里,允祈亲自替方沐柔清理掉脸上的血渍和手上的伤口,就见方沐柔咬着嘴唇忍着痛,却让允祈于心不忍,这心底就想把允言和允驥碎尸万段。
两人的房间里只剩静静拧着毛巾的水声,方沐柔见着身旁是允祈着实感到踏实许多。半响,她轻轻开口问着:「为什么要交出兵符?」
允祈依旧替她擦拭那两隻被抓破的小手,「你的身子最重要。」他坚定地答着。
方沐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闭上眼,她其实想听的不是这个,可也不愿意再说,这身边只要是他就好了。允祈看着她的反应,只是莞尔,倏然起身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袍,方沐柔听到声音赶紧睁眼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但这身体因着药性也实在受不了了。
允祈抱起了她让她坐着,逕自的解开她的衣袍,方沐柔低着头不敢看他,允祈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我无法失去你,才知道自己爱你竟是那样的深。」说完这衣裳也全褪下,方沐柔感到不好意思,可嫩白的身体因着媚药呈现红晕,却让方沐柔情热的一直喘着气,听着允祈的心底话,这心里感到满足很多。
「我们先沐浴,你这药得赶紧解。」说完,抱起裸身的美人儿一起进浴桶泡着。
方沐柔眼神迷濛,她自是知道这是那药的影响,只觉得身体飘飘然的感到放松,因为眼前是他,所以便情不自禁的拥着他,肆无忌惮地亲吻着他的唇、他的脸、他的颈,允祈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愣了一下,只是微笑觉得享受。轻轻的捧着她的小脸,肆虐的索取她嘴底的花香,耳里听着她自然的呻吟,整个身体像得到了一股振奋,就见小妮子邪邪的笑着:「我想要你。」
拉了一旁的布巾就把方沐柔裹上抱着又走回了床上,解开了纱幔,允祈肆意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着小福晋的眼神涣散,不自然的哆嗦着,轻抚那下体的花穴已是一片氾滥,允祈邪媚的笑着,不等方沐柔有无准备,提着那雄伟便进了里边,就见两人都因得到了一种解放,而呻吟了出来。
方沐柔更像是情慾开关被打开般,极是热情的回应着,允祈惊讶这小福晋的热情举动,再看那一脸柔媚若有似无的挑逗着,这下身的抽动也迅速了起来,整个夜晚内寝这放肆的热情和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就没停止过,却让已隔了一段距离的下人们各个是不知所措。
清晨,柴房里就见柳氏一头乱发,身体直哆嗦发抖,狼狈不堪。夏香拿着膳食走了进来,飞影不放心也跟在后面。
「昨天胡太医说他可没有南国的媚药给我,不过我给柳氏吃的是胡太医特调,虽说不会毙命,可那劲若起来,不管见到什么男人可是会饿虎扑羊的。所以你这样还要跟我一同进去,不怕那柳氏媚劲起来可把你吃了。」夏香贼嘻嘻的说着。
飞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又口无遮拦起来,看来主子那套你全都学会了。」看着夏香倒也是清新亮丽的小女子,是呀,福晋带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有差的呢!
果不其然一开柴房的门,柳氏即使手脚被捆着,却是使劲的蹭到飞影的脚边,一脸嫵媚的说:「快,快给我。我要,我要。」说的一脸都不害臊。
飞影见她这般却是一脸厌恶,使劲的一脚踹开。夏香则放下了膳食,拿了旁边的水桶撒了出去,「你还真不要脸。用度都王爷给的,却还吃里扒外的与五爷私通,这一年前推福晋落水也是你做的,你怎么可以这般不知羞耻。」夏香怒着一件件的算着这些帐。
又是大冷天的,柳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浇淋更是冻的脸色惨白,身体那股慾望还是强烈的很,听到夏香这样的奚落,一股狠样就想上前攻击,飞影赶紧档着推至一旁,夏香丢了一包解药,「快吃吧,等会儿也把膳食用着,李嬤嬤自会进来帮你更衣。」
柳氏见着夏香这样好心,以为这些都是这帮下人